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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市教科实验中学国际部文学社
Shanghai United International School Jiaoke Campus Literature Club

记事:2016年3月22日

By:Sen
凌晨的书房里,书和标栏散了一地,迎面倒着的书架让我头疼。由于取书的时候身子突然颤了一下,才导致这个状况。我是惊慌失措的,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,应该也算一个特殊状况吧。书的总数目很多,用年幼时的数法,几十只手都数不过来,通常如果只是书摆混了,也可以通过自己写的标栏来重新排列,但现在散了一地,这方法也就失去了作用。不知是玩性大发还是心血来潮,想扮一把沉浸在“书海”中的醉汉。于是便偷偷摸摸的去楼下的酒柜拿了一小瓶白酒。拿回书房,找了个合适的位子躺在地上,头撑脑袋喝了一口,恩别有一番滋味。我自己也很清楚,自己是沾酒即醉的类型,虽然不会说胡话,脸却红的可以,如果当时有人在,一定会说我是个傻子。
自己做的错事也总得去收拾。弯下身子钻过书架倒下的缝隙,伸手够到了书桌上的书录。其实不拿并不会影响什么,因为每一本书和书栏的名字和应存放的位置都存在我的脑子里,这是出于谨慎。书录是我和父亲草草记录并写下的,字迹便偏向潦草,又由于喝了点自己不该喝的东西,我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记清并把它们一一排放到原来的位置。书架正面的凹痕,则被我填了些碎木并涂了颜料,尽量的恢复原来的样子。将书房再次安置后已是接近六点的时候。觉得又难过又好笑,毕竟是自己吵着要来的书房。
我总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呵护,如同父母对待自己的儿子或女儿一般。并不是里面存放着一些珍贵书籍的缘故,而是它陪着我的时间。在我的母亲看来,用她的话说,我有些神经质。在空余时间,我总是在书房里,打扫每一个角落,确保一尘不染,可以说是一种怪癖。我也很少把她对外人开放,亦或说是,只对自己爱或者喜欢的人开放,所以可以进出书房的一共就家里的那么几个人。其实如果可以和自己中意的人一起呆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,那是在美妙不过的事了,我一直这么想着,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向一个女生发出了这样奇怪的邀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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